温浅吃惊地抬起眼:“你刚才喊我什么?”
“媳妇啊。”
周时凛眼神专注柔软,一连喊了好几声,然后才像是做了错事一样心虚地眨了眨眼,指了指温浅的腿,哑声道:“你的腿被我弄脏了。”
温浅疑惑。
她也是脑子抽筋了,当着周时凛的面就撩起了睡裙。
周时凛都没来得及阻止,白生生嫩汪汪的大白腿再次暴露在自己眼前,他只觉得刚止住的鼻血又有了隐隐奔涌而出的感觉。
为了防止流血而亡。
他拿起叠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胡乱就往身上套,假装镇定自若的模样很是好笑,于是,温浅就起了捉弄人的坏心思。
她嗓音娇娇地喊了声凛哥。
周时凛高大的身躯顿时一僵,绷着嗓子嗯了一声。
温浅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纸,软声道:“我自己擦不干净,你帮我擦,好不好?”
说着,她动了动软白细腻的大长腿。
周时凛直接石化。
他低敛着眉眼,眸色深深,好半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就是来要我命的。”
“那你给不给?”
温浅仰着脸,精致的眉眼盛满娇俏,撩人而不自知。
周时凛有一种错觉,自己再不走,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隐忍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落在温浅白皙软滑的大腿之上,那上面沾了点点红梅,红与白相衬,有种勾魂夺魄的美。
他觉得下腹涌上一股燥热。
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在玩火,焚烧的是他的身,可手却像是有自己思想似的,接过了温浅手里的纸,动作温柔地擦拭起来。
一下接着一下。
直到所有血迹全部擦干净。
温浅满意地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欢快的弧度,突然戏精上身了似的抬手勾起周时凛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秒,轻笑:“干得不错,说,想要什么奖励?”
那模样活脱脱像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周时凛满头黑线。
他轻轻动了动下巴,抬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拉下来,无奈一笑:“别闹。”
“我没闹啊。”
温浅眨眨眼,心说到底是八十年代的老干部,连夫妻之间的小情趣都不懂,她不依不饶地追问,大有将纨绔风进行到底的意味。
“说嘛,想要什么奖励。”
面前的人巧笑嫣然,红唇微微嘟起,周时凛生生按下心底的欲火,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身上扫视一圈,哑着嗓子道:“我怕你给不起。”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
温浅秒变小怂包,嘿嘿笑了两声,主动亲了周时凛一下,然后往床头一靠,开始撵人:“你该去晨练了。”
周时凛:“……”
小没良心。
点完火就跑。
他回了温浅个浅浅的吻,穿戴整齐后出去晨跑。
吃过早饭。
周时凛去单位,温浅无聊地看着王大姐打扫卫生,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天,大多数时间都在为自己的丝袜生意发愁。
腿伤了没法去摆摊。
文工团那边也请了病假,两头一耽误,少赚不少钱。
她手里还积压了不到一百双丝袜,内衣也有十几件,眼看着夏天过半,内衣倒是不愁卖,冬天也有人买,可丝袜不行。
大冬天谁还穿丝袜。
到时候卖两块钱都嫌贵。
想了一会儿,温浅决定过几天照常去摆摊,在家里闲着发霉还不如去甩货,将货尽快换成钱才是王道。
王大姐自说自话了好一会。
见温浅没回应了就准备扶她下楼。
“周同志说了,你得多晒太阳,还有这钙片,他可特意交代我了,让我盯着你吃,一顿都不能落下,妹子你说你命多好,找的男人多心疼你。”
温浅很认同地点点头。
“他确实很好。”
“好就要珍惜,适当闹闹小脾气是情趣,总是闹别扭就不好了。”
王大姐不愧是诗人。
说起大道理来那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温浅生怕她一时间来了兴致给自己念诗,拄着拐杖逃也似的下了楼。
楼底下照旧很热闹。
大多数军嫂们都没有工作,闲来无事就喜欢聚在一起说笑聊天,温浅过去的时候大家正说起沈家兄妹的事情。
“沈邵文也是倒霉。”
“自己落下了残疾,妹子还闹出了这种桃色新闻,听他说等沈雪凝出院就会搬出家属院,搬走了也好,现在这沈雪凝就是咱们院里的一大公害。”
提起沈雪凝,话匣子就打开了。
温浅默默坐在瓜田下,兴致勃勃地吃起了瓜。
“我认识黄大妈,她儿子挺好的,配沈雪凝不孬。”
“她男人为了抢救集体财产牺牲,后来还封了烈士,人家黄有德可是烈士的后代,长得也不磕碜,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可孝顺了。”
有军嫂恰好知道黄家人底细。
“不过黄大妈那个人比较厉害,以后沈雪凝嫁过去有得受了,这婆媳俩不得整天斗法。”
话又说回来。
一个寡妇独自拉扯孩子,她要是不泼辣点指不定就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这边。
几人议论得热火朝天。
另一头,沈家兄妹出现在家属院门口。
短短几天,沈雪凝像是失了水分的玫瑰花一样,脸色蜡黄干瘪,唇瓣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憔悴。
沈邵文还是老样子。biqubao.com
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经过军嫂们身边的时候笑着打了个招呼,大家也回以和善的微笑,轮到沈雪凝的时候,她直接昂着下巴,目不斜视地上了楼。
反正这家属院是待不下去了。
她也懒得在这些长舌妇面前装小白莲,尤其是看到温浅那张气血充足的红润脸庞,一颗心更像是放在油锅里煎炸了几百遍一样,妒意横生。
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不能认命!
一进屋。
沈雪凝就开始翻箱倒柜。
“哥,你看见一个红色的木头首饰盒子了吗?”
家里的东西都是沈邵文来保管,他从柜子底下找出来递给沈雪凝,疑惑地问:“这里面装了什么,还上着锁呢。”
沈雪凝宝贝的接过来。
拿出钥匙打开上面挂着的黄铜小锁,小心翼翼地掀起盖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用红色丝绒布包,看起来就很神秘贵重。
沈邵文开玩笑。
“雪儿,你还藏了传家宝?”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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