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他们隔壁大表哥!”商问不负众望地穿了。好吧要穿就穿吧……你托马换了个种族?!换个种族也就换了,好歹还是以前人类的模样,但你托马换了个性别?哦不,男的该有的还是有的,除了会生崽好像也没啥区别。
就这样,前,25岁,根正苗红青年商问,变成了:现,第一阶段成长期,虫子里面能生蛋的雌性。
这托马剧本不对啊!
商问好不容易把这盆烂狗血咽下,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又让他差点把咽下的狗血再吐出来:虫族是个注重战斗的种族,所以生育率一直都是摆在台面上重点强调的问题。但令人尴尬的一点是,虫族的雌雄比例极为尴尬,就像你去师范类院校找男人一样,十来个小丫头里面勉勉强强能抓出一个汉子。
这种行情下,某朝延续了几千年的男尊女卑思想便成了虫族亘古不变的一块奠基砖,甚至比起他所知道的历史还要惨烈。
对,就是惨烈。商问找不到其他更符合的词来形容,尤其是他看到了他家,他的父母相处的情形,他的脑海里的愤怒像是一把燃烧的火焰,想要把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所有烧了个干净。
他家的一家之主是一名普通的雄虫,对,叫商问来看,他丫体格不如人智商不如人情商不如人生存能力不如人除了有根吊……哦不,除了具备让雌性怀孕的能力之外啥都不行的一个家伙,就是他们家里的主人。就像一个小小的王朝,这只雄虫就是其内一言九鼎的王。家里的所有都需要他的应允。
这个王朝中有一位王后,放在这个世界里叫雌君,只有这一位算是这只雄虫的法定伴侣,其地位只比雄虫低上一级,负责雄虫的起居以及管理他的雌侍与雌奴。由于那只没用的雄虫养不了那么多人,所以他只招了五位雌侍,没有另招雌奴。
当他听懂话语中那个“只”字所隐含的意思时,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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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
他吓得整个人都不会说话了好么!这一个普通家庭就能养六个,那种大家庭岂不是要三宫六院远七十二妃,享受一下古代皇帝才能有的待遇?这个世界对种马的爱意太浓厚了,商问觉得他不大能遭得住。
最让他觉得可怕的是这个世界的雌性真的只是雄性的附属甚至是所有物。他当时听了只觉得喉咙干燥,这个种族极重视战斗与对外扩张,所以每一只虫自小都要受到各种各样的训练,但雌虫在军部所占的比例比雄虫还多!在各方面雌虫都不弱于雄虫!为啥仅仅凭借对方有生育能力,就把雄虫当个宝一样供了起来?!而且一直雌虫嫁过去后他的全部连同自己这个人都特么要归雄虫所有!这让商问完全没办法接受!
这越活越回去了!
他未尝没想过为啥不开个精子库试管婴儿啊啥的,不过当他知道虫族的繁衍过程后,他天真的想法又被打了个粉碎。虫族身体构造与人不同,试管无法提供母体的环境,精子库那点量也无法持续父体的灌溉模式。更何况这些虫子们最重资质,他们所要的就是优秀与优秀的结合,使后代能综合两者优秀的基因,从而得到进一步的完美。
商问陆陆续续接受了这些消息后,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不过……
“小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啊?”一个看起来有些憔悴的男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温柔地笑了笑。这个男子的模样刚毅,让商问来看大概能算个帅哥,却被硬生生磨成了憔悴的模样。
虽然很是怪异,但这个是他的雌父,也就是把他这身体生出来的人,哦不,虫。
“还好,雌……呃,父。”
商问挠心挠肺就是没办法很顺利地叫出口,毕竟眼前这就是一个男的,怎么着都没办法和妹子联系在一起。也不知道这虫族是朝着哪方面进化的,光知道战斗,连女性的胸和柔美都托马没了。
“那就好。”那个男子轻柔地摸着他的发璇儿,笑的温柔而忍耐。
听说他的雌……父曾在军部工作,并且谋到一个小职,但嫁给那条虫之后便被强行遣出军部,似乎回家相夫教子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一样。商问无法理解。照他看,这壮实的身材,这坚毅的目光,英挺的剑眉,活脱脱一个铁血铮铮的汉子,本应为族争光,只因一纸文书就得抛下所有身份来取悦那条虫?
不过确实听说军部出来的雌虫样貌硬身段硬,除了不会轻易地玩死以外确实没啥受欢迎的地方。所以他的雌父不受那条虫待见。
商问的三观碎成了渣。
他在学校看过那些雌君雌侍雌奴守则xx条。当他一条一条看下去后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东西可以放到学校,放到公开的场所来广为宣传。其内宣扬的东西让他深刻地怀疑生为一个雌性是不是就是一种错误。更可怕的是他们还得背,一条一条地背,一个字都不能错。他们要靠这种东西把自尊磨灭,借此去讨要他们未来雄虫的欢心。
这个世界满是恶意。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这些虫早已被恶意荼毒,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权利。
商问无法理解,只是一个最单纯的繁殖,就能把那些雄虫一族捧到了比天还高的地方。比起他学过的那段充斥着不平等的历史还要可怕。
他也提醒自己不能用人的思维来看这一个从头至尾都泛着不对劲气息的种族,毕竟这种战斗民族的生存虽然包了一层文明的壳,其内还是强者至上的本能,可惜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成功说服他自己。
“贱雌。”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咒骂。
我□□爸。
商问的拳头骤然握紧,但身旁的那个男人却平静地跪了下来,额头碰触着地板,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像是要给他最后的那点温暖。
“雄主。”
商问看着那带着颓废的中年男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似是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小动作,直接一脚踹出,商问下意识去拦,那一脚直接踹到了胸口,他感觉整个人都被掀了出去,骨碌碌滚到了墙边。成为虫族之后的唯一一点,就是身体素质好了很多,被这么踹上一脚就是感觉疼。
不过每个虫族有三个阶段的成长期,而且相同环境下培养的同一阶段的虫类,雄虫比雌虫要强壮少许。商问还处于第一成长阶段,而他那给了精子的便宜爹是成熟期的虫,两者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贱雌的虫崽子也是个贱雌。”那人低低骂了一声。
“谢雄主宽容。”
妈的。
所以他不喜欢这个世界。
商问缩在墙边,按着胸口轻轻咳嗽了几声,又踉跄着连滚带爬跑回自己雌父旁边,揽着对方的肩长长喘气。
他那便宜老爹不姓商,讲真如果对方信商的话会让他升起改名换姓的欲望,当初那个人没给他起名字,后来不知为啥他随他雌父姓,恰巧和他前世的名字一样。一言蔽之,他这名字的来源挺复杂。
他的雌父叫商挽,给人一种很文艺的感觉。他已经在前世活了二十多年,心智早已成熟,叫对方雌父不是太容易,但商挽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温和的大哥。只是这个大哥被肩上的担子压弯了腰。
“小问,你没必要替雌父挡这一下。”商挽心疼地摸了摸他刚刚被踹的地方,温和的眉眼中流露出来的光芒让商问整个人难受得没法说话。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商问。这个世界的商问已经被他的便宜老爹踹死了。
“没事的,以后我会努力学习,让您过上好日子。”
商问没办法接受俩男的搂搂抱抱,只能轻轻握着对方的手,感受着来自本能的亲近感。
……
三年时间。
商问终于到了第二阶段成长期的末尾,看模样已经是一个十六七的青葱少年。出生时测出的b+的潜质已经被他发挥到极致,并且再无更进一步的可能,在后来的出路表格的填写中,他毅然决然在光脑上军部那一栏打了个勾。m.biqubao.com
在这个世界里摸爬滚打了三年对这个世界终于也有了几分了解。但愈是了解愈是让人心寒,他不得不接受现实的骨感并且从中获得快感。
他要到成熟期了。
成熟期标志着一只虫的成年。标志着他有了受孕或者让人受孕的能力。虫族的寿命很长,成长期基本不会占用太长的时间,而受孕期却长达百年之久,但虫族的受孕率以及生育率仍旧是个严峻的问题。这就不能不感慨一下雄虫某个方面的能力。
都他妈是惯出来的。
商问对着镜子穿上军部制服后,看着眼前的少年星目剑眉,身姿颀长,放现实应该是很有男子气概的一小伙,但在雌虫中……嗯,不谈这个问题。
“小问,你真要……”
“是的,雌父。”
商问静静看着眼前多了几分苍老的男子,心中有暖意流淌,这几年他受商挽的影响,心底那暴躁的脾气差不多给清了个干净,此时看去,虽然只是个少年,却给人以稳重成熟之感,当着少年笑起来时,又带着温柔与宁静。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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